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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凌晨,阮在邻略带些征兆的发起了高烧,傅新翌那时已经由深睡眠转为浅睡眠,只觉得怀里抱着一个暖炉。 等傅新翌买完退烧药和退烧贴,回了酒店房间后,发现阮在邻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床上坐起来了,正呆愣着用湿毛巾降温。 空调被阮在邻关上了,他的脸烧得通红,还有心思埋怨傅新翌:“都怪你,害我被空调吹得发烧了。” 他只怪空调,却丝毫不提昨晚死缠着傅新翌,让人帮他手冲了两次。接连两天纵欲,又被空调一吹,阮在邻理所应当的生病了。 他觉得丢人,额头贴上退烧贴,吃完退烧药,还在嘴硬都怪傅新翌把空调打得太低,一点也不环保。 傅新翌不回应他,眼神轻飘飘在他身上滑过。 阮在邻觉得他受到了伤害。 傅新翌的生日已经过去了,阮在邻打算给傅新翌补办一个生日,他定制的戒指还没来得及去拿就出了那件事,现在只能联系店家邮寄。 七月是向日葵的花期,阮在邻买了一大堆,布置在房间的各处。 生日那天,两人去了几个景点玩,阮在邻挑的餐馆还不错,很合傅新翌的心意,即使后来回到酒店,傅新翌看着那一房间数量夸张的向日葵,也还觉得这次的生日可以打90分。 直到阮在邻打开礼盒,单膝跪在了他面前。 阮在邻目前做的最正确的决定就是没在公共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