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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后阮在邻动不动就拍天花板,严重打扰楼上住户的休息,被傅涛弄到了二楼,他旁边的那间卧室。 受害人从傅新翌变成了傅涛和阮佩珍,阮在邻一到半夜就去敲墙,叮叮咚咚的,他睡不着也不让别人睡。 阮佩珍困得睁不开眼,跑到隔壁,想看看这混小子又犯什么疯,阮在邻的门不上锁,她拧动门把手,一把推开门,只见阮在邻端端正正坐在书桌前,正在写托福真题。 他闻声转过头,叫了一声妈。 阮佩珍心里咯噔一下。 “这都三点了,不睡觉在做题呢。”阮佩珍讪讪道。 “嗯。” “快睡,还有……别敲墙了。” 阮在邻转过头悠悠看了一眼阮佩珍,“我没敲啊。” 阮佩珍想起一天前,她儿子也是不承认自己拍天花板。 阮佩珍只觉脊背发凉,她呆呆立在原地,张张嘴却一点声音也没发出。 她把门关上,回到卧室使劲摇傅涛,“你这个天杀的,咱儿子有病了……” —— 7月2号,阮在邻被带着去了医院的精神科。 他看着诊室牌,一脸不乐意,“精神科?妈你什么意思,觉得我脑子有病吗?怎么和我哥一样……” 医生问诊结束后,阮佩珍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