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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力不减,一阵撒泼打滚搞得傅新翌脸都黑了。 阮佩珍心里很畅快,但她一看她儿子正挡在中间,隔开几双指指点点的手,正在那儿劝架! 真是烂泥扶不上墙! 傅新翌被惹急了,随手拿起一个花瓶抡在地上。 砰的一声脆响,几个女人顿时停住嘴,不再出声了。 “闹什么!?谁让你们进来的?” “这个家是有一个女主人,那就是我妈,”傅新翌指了一下置身事外的阮佩珍,“这个女人,你去问问她和傅涛领证了没有?” “没领证,你们这群穷亲戚在这教育我什么?想让我叫她妈,先把结婚证拿出来再说!” 一天之内傅涛高价买回来的六个花瓶,被傅新翌泄愤砸了个精光,他被气狠了,但还知道自己只摔了五个,他看着另外一个不知道谁摔的花瓶,翻箱倒柜找出票据,拍在几人面前。 “一个八万,谁摔的谁赔。” 几人傻眼了,个个噤若寒蝉。 傅新翌骂骂咧咧出了门,阮在邻拉了两下没拉住,也跟着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