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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了一口的粥,啪嗒啪嗒往里掉眼泪,他突然抬头看了一眼傅新翌,慌忙抬起胳膊用袖子擦眼泪。 傅新翌脸上的不耐烦变成了不解,他不知道为什么阮在邻突然变成了这幅鬼样子。 阮在邻在这诡异的平静中边掉眼泪边喝粥,等喝完后又自己掀开被子,踩上地板,他要去洗澡。 阮在邻腿脚发软,踉跄着撞进傅新翌怀里,他抬头对上傅新翌的眼睛,问:“哥,你能扶我进浴室吗?” 傅新翌很僵硬,一把揽住阮在邻的肩膀,把人扶进了浴室。 阮在邻把被子掀开了,傅新翌把人扶进浴室,一转身就看到了床单上干涸的精斑和几处血迹。 他对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有一点印象,那就是射精时冲顶的快感,他记得他是有动作,他也记得有人被他压在身下,但对于过程,他却是一点也想不起来。 现在看到床上的一片狼藉,他还是没有太多印象。 正当傅新翌努力回忆昨晚发生的事时,卫生间里突然传来砰的一声闷响,几乎在同时,傅新翌听见了阮在邻的痛呼声,他快步走到门前,拍了两下门,问道:“怎么了?” “没事……” 什么没事,明明就是摔倒了。 傅新翌:“没事?那我走了。” 阮在邻隔着卫生间的磨砂玻璃门看到傅新翌的身影一晃,他真的走了,“别走!……哥我摔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