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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在邻又上了一遍,上完用纱布裹了两层,在侧面系了个蝴蝶结。 他捧着脸目不转睛地盯着傅新翌的睡颜看,直到输液管里缓缓升起红色的血液,他才突然回过神来。 阮在邻手忙脚乱换上了新的药,他有点心虚,等血液重新流回傅新翌体内,他才慢慢坐到了凳子上。 宿舍离得不远,两人走了十分钟就到了,临进门前阮在邻说:“哥你的手不能沾水,如果要洗澡洗头的话我可以帮你。” 阮在邻说话的时候往傅新翌身边靠了一下,傅新翌立马侧过身子躲开他,“……谢谢,不用。” 卫生间上方的小窗户一直是打开的状态,阮在邻捧着水正在洗脸,听到外面有人在和傅新翌说话。 “这是家里自己种的苹果……” 阮在邻脸都没擦就打开门出去了,是下午那个把汤撒在傅新翌身上的人,拿了一袋苹果,正保持着递出去的姿势。 “什么苹果?”阮在邻走到两人中间,不等人回答他又说:“是纯天然无污染有机的吗?我哥他不吃乱七八糟没有安全保障的东西。” “是是,我家果园就是专供超市绿色水果的……这个苹果,就是个头小一点……” “那你这是次果,次果还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