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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阮佩珍再唠叨,阮在邻就急匆匆往门外走,“妈我有事出去一趟。” “早点回来,注意安全啊。”阮佩珍跟到门边,一看她的便宜儿子跟着傅新翌上了货拉拉。 阮佩珍有一种自己家白菜追着让猪拱的感觉。 面包车驶离繁华地带,最后来到一个小区前,这个小区比阮在邻之前住的那个旧很多。 阮在邻搬着箱子和傅新翌并肩走着,“哥,这儿快拆了吧。” “再等五六年就拆了。” 阮在邻不知道那本笔记有没有被放在这些箱子里,他想趁傅新翌不注意翻一下,哪知道傅新翌直接把箱子放进了书房的橱柜里,还加了一把他不会撬的锁。 阮在邻只得瞎转,依次打开每个房间的门看看。有一间房很干净,什么摆件都没有,剩下的其中一间房的床头柜上放着一个相框,照片是两个老人和小时候的傅新翌,还有一条狗。 阮在邻知道这条狗叫卡卡。 这个房间的墙上有画,用记号笔画上去、很幼稚的简笔,内容还是两个老人、一个小孩和一只狗,墙上贴着两张傅新翌的奖状,奖状上面别了一溜小红花。 江澜在傅新翌三岁时把他从这儿接走,在傅新翌七岁时又打算带着他移民。 但两人最终还是留在了中国,原因江澜没在笔记上写。 阮在邻能看出在傅新翌八岁到十岁的这段时间,江澜在很努力地扮演好母亲这个角色,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