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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进包厢,两人隔着几米的距离就听见了严睿撕心裂肺的歌声,阮在邻耸耸肩:“这可和我的建议没什么关系,是他自己没用。” 傅新翌叮嘱他:“待会少说话,最好当哑巴。” “知道了,”阮在邻瞄了一眼服务生手里的果盘,问:“那我可以多吃点水果吗?” “随便。” “哦——” 严睿对阮在邻次次都掺一脚他和傅新翌的聚会这件事已经见怪不怪,更何况他现在压根没心思去管阮在邻。 阮在邻盘腿坐在沙发上,找了一部电影投上去,时不时往傅新翌那边瞥两眼,听严睿拉着傅新翌哭诉他那没来得及开始就结束的爱情。 期间阮在邻还点了一份外卖,看两人越喝越多,他不去拦酒,甚至打开手机订了一间楼上的情侣套间。 十一点半,阮在邻吃完第五份果盘的最后一块水果,合上眼伴着起酒器开酒的声音睡了过去。 再醒来是因为有人推他,阮在邻睁开眼,看见傅新翌眼神迷离,脸颊泛红,撑着上半身和他说话,他的视线从傅新翌的眼睛挪到水润透红的嘴唇。 直到傅新翌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