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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注射了发情期抑制剂后,宴璟明显平静了许多,他安静的看着天花板喘气,肌肤上的潮红rou眼可见的褪去。

    我看着他迷离的眼神渐渐清醒,放下了手里的注射器,拍了拍他的脸,“换了床单再睡。”

    宴璟撑着透支的身体去洗澡。

    我没准备让佣人进来换床单,小璟很厌恶自己发情期的蛛丝马迹被人窥见,如果不是他选择了我,我也不会清楚一个omega的发情期会这么难熬。

    我在换床褥的时候注意到些不对劲,等裹着浴巾头发滴水的宴璟出来我问他,“你是不是激素又超标了?”

    “什么?”性欲被压下去的宴璟又是那副冷淡的臭脸,他总是用这幅表情去面对这个世界,仿佛周围的一切都令他不爽。

    “你这次出水比前几次要多得多。”我指出了问题,一滩水渍的床垫也需要更换了,这超出了我的能力范围。

    我告诉他应该去找管家来。

    宴璟脸色更难看了,他将我丢掉一旁的床单盖上去,发出了几声咒骂。

    我猜他在骂自己不受控制的身体。

    我抽出衣柜里干净的毛巾上前给他擦拭头发,“我也感觉你现在发情期比之前难熬多了。”

    作为他这一年来缓解发情期兽欲的自慰器,我很明显能感受到他那难以控制的欲望越来越大了,几乎要将他吞没。

    擦着他头发的手划到了他脖子上那个还留着我牙印的红肿腺体上按压了两下,我能明显感受到面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