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我坐一会…老师?”横在李何腰间的手臂向后一带,他脚下踉跄,跌坐在薛驰邈腿上。 “这个蜜桃慕斯我猜你应该没有吃过,很甜,”闪着银光的金属勺剜进乳白色的奶油,轻松挖走一角,递至李何面前,“尝尝。” 勺子抵在唇上,质感冰冷而坚硬,僵持了半分钟,李何打开嘴唇,奶油轻盈蓬松,甜腻的味道化在舌尖。 嘴上不小心蹭到了点,李何探出舌尖扫过,一抬头,正对上薛驰邈灼灼的目光。 又是一勺奶油送过来,他抗拒地撇开脸,挣扎着要从薛驰邈身上下来,但薛驰邈抱得太紧,肋骨要被勒断似的疼。这次奶油没进到嘴里,那柄小勺在他唇瓣到脸颊缓慢地滑动,把奶油尽数涂在他脸上。身下薛驰邈在发热,性器不断膨胀,坚硬地抵着李何。 银亮的金属勺与牙关碰出细微的叮铃声响,翻搅着湿红的口腔。舌尖沾上勺面残余的奶油,牙龈似乎被划破了,浓烈的铁锈味与蜜桃奶油的甜混成种古怪的味道,李何恶心欲吐。 不止口腔内。生病时他下唇干燥破口,流了不少血,被薛驰邈拿棉签蘸温水一点点蹭干净,两天才长好,如今初愈的伤口再次绽裂,能清晰感觉到热热的液体顺着皮肤淌开。 手指抚上来,粗糙的指腹压着伤口的裂隙与新生的嫩rou重重摩挲。血液均匀地晕开,李何的嘴唇被润湿,搽了口红般,病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