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囚逃跑
他后背,鼻尖也凑得很近,“甜甜的。” 泡了二十来分钟,李何也这么被抱了二十分钟,以为总算结束,薛驰邈又把他按在小凳子上洗头发。 头顶的手并不柔软,但力度控制得很好,李何从晚饭后脑子里一直绷着根弦,现在周身蒸腾着怡人的香气,热水轻柔地冲刷着皮肤,眼皮开始打架,他昏昏欲睡。 水声却忽然停了,薛驰邈走开几步,很快又回来,李何倦怠地看着,只见薛驰邈腰间多了条浴巾,不知怎么回事,浴巾被撑起了个耀武扬威的帐篷,正冲李何的脸。 李何霎时惊醒,急忙又闭上眼,一动不敢动地缩在凳子上,像个木头人。 直到躺上床,他都难堪地回避着薛驰邈的目光。算起来两人真正意义上只发生过两次关系,自从他病好,亲吻与抚摸才开始变得频繁。薛驰邈似乎在有意克制着,但显然没什么效果,有时李何安静地坐在客厅看电视,他贴过来揽着他,要不了多久,李何就能感觉到他的呼吸明显变重,身体也热起来,瞥眼一看——果不其然,不管电视里放的是新闻联播还是儿童动画。真是年轻,他惊诧也畏惧于这种强盛的欲望,又有些隐约的艳羡。 床头的挂钟不紧不慢地转着,多年当老师的经验让李何养成了很强的时间观念。他安稳地睡了四个小时,睁开眼,差五分钟三点。 天气预报今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