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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眼窗外,已经上课,便带薛驰邈走到空无一人的走廊,“薛驰邈,我不管那天你是出于怎样的动机,对两性之间的事好奇也好,单纯想羞辱我也罢,我都会当作什么也没发生,请你不要再纠缠我了,思政考不到那么难的题的。” “什么意思?”好像他的话很费解似的,薛驰邈不愉地拧起眉。 李何看见他不高兴,本能地害怕,背在身后的手抖着,他尽量温声:“我看了你之前的成绩,老师相信你是好孩子,做这种事也是一时不清醒。” 薛驰邈还是那种表情,不解又烦躁。 “以后你们班的思品课就是新老师教了,你之后多加油……” 薛驰邈原本是随意地靠在栏杆上,闻言立刻站直,俯身逼视着他,“你不教我了?为什么?” “对,这是学校分配。”李何有些不敢抬头,其实是他自己申请的。 两人间沉默了将近一分钟,李何才又听见他说话,却是带着笑意的,疏朗而和悦,“老师,您特意把我叫出来,我还以为什么事呢,紧张得我手都出汗了,原来就这点事。”他说着握了把李何的手腕,掌心又热又潮。 “上次是我不对,”他很诚恳,“老师,对不起,您能原谅我么?” “嗯。”李何僵硬地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