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r24 谈的是个狗娘养的
己这根干涸的朽木回春了,看了一眼已经穿戴整齐的男人,说:“你去上班吧,有急事吧?” 他的嗓子哑得像用锯子拉过一样,左烽的表情很犹豫,还是问道:“家里有药吗?” 沈冰玉点点头。 “行,那…”左烽看了眼自己的衣服,可能是感受到了沈冰玉的情绪沉了下去,咬了咬牙解释道:“我之前没发现你发烧了。” 现在你知道了,该走还是要走呗。 沈冰玉嗓子疼得厉害,不想说废话,于是朝他摆了摆手。 他脸上没有什么特别明显不愉快的表情,左烽稍微松了口气,俯身在他唇角亲了一口,说:“那我走了,有事给我打电话。” 沈冰玉点点头。 大门响了一声,左烽说到做到,真的走人了。 沈冰玉躺在床上叹了口气。拔rou无情的男人啊。 家里其实没有药,他搬家的时候看见那些小纸盒觉得太麻烦,也不记得是猴年马月买的过没过期,加上心情烦闷,一口气打包全扔了,只留了一些应急用的碘伏棉球创可贴什么的。 这种时候,说不想身边有个人是假的,但是他更不愿看见左烽因为要照顾他而耽误自己的事,心不在焉的照顾只会适得其反。 可他连句解释都没有,就那么头也不回地走了。 他重新闭上了眼睛试图召唤远走高飞的睡意,平时就是个懒人,现在一发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