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不得安宁
也都在用功。 班里关系好的同学挺好奇他这么结实的人怎么会突然发烧病倒连着好几天来不了学校,江映溪怕他们无意之中揭起伤疤,就抢过话头说他是图凉快冲冷水澡冲的,平时越是不容易生病的人一生起病来就越严重嘛。 这番解释倒也合情合理,加上岳承岩除了看起来有点不太精神以外也没有什么太大异常,大家问过之后也就不再在意了。考试当前,哪怕是平时最吊儿郎当的混子学生,这个时候多少也都绷紧了神经,争取能多学一点是一点,对于跟自己无关的事情不大有兴趣关注。 在这种紧张而焦虑的氛围里,岳承岩奇妙地感受到了一种安宁。他想,或许从最一开始,他怀抱着“寻求放松”的心态走进那间屋子里的行为就是错的。他早该明白,他现在并不是能够奢求放松的时候,只有时刻紧绷着、自我催促着,才能不断地前进、超越,并从中获得安慰,以及回应期许。 那天晚上的事他已不愿再多想。噩梦就噩梦吧,早点醒过来也好,就当是吃了一次教训,叫他睁开眼睛认清现实,省得以后头脑发昏掉进更大的坑里。至于那个人……反正以后也不会再见面了,这几个月来的相处、那些好的坏的回忆,就统统当作被烧光的灰烬,让它们随着时间飘散好了。对于他来说,现在最需要专注的事情就是高考,除了高考以外,其它一切都不重要。 经过如此这般的自我调理,岳承岩很快重新投入到紧锣密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