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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的他,只能静静看着自己的妻子,因为他竟然不知道该问什麽? 「他是我那出戏的导演,谬导演。」靳宥凌又看向一脸气冲冲的谬思农。「谬导演,他是我——」 「你不用说我也知道他就是你那个从未关心过你的混蛋丈夫,顶顶大名的律师——宣彧。」谬思农打断靳宥凌的话。 「谬先生,请你——」宣彧对这个男人无理的话感到不悦的皱着眉。 「如果你想告我伤害,尽管去告。」谬思农才不怕他是个律师。 「谬导演,谢谢你来看我,时间不早了,你该回去休息了。」靳宥凌说着。 「我还不累。」谬思农的回答显得有些白目。 「谬导演,有我先生陪我就行了,谢谢你。」靳宥凌再一次委婉请他回去。 谬思农纵然百般不想离去,但他又有什麽立场留下来陪她呢? 「宥凌,你好好休息,我明天再来看你。」 「我这只是小伤,你不用再来看我。」 「我明天再来。」谬思农丢下这句话,转身离开病房。 在谬思农离开之後,靳宥凌才对宣彧说:「可以帮我把病床摇高一点好吗?」靳宥凌想坐起来,却全身痛楚无力。 宣彧替她将病床稍稍摇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