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孑立，孤魂游荡。」

    这首诗的确是在感慨时局之乱，但是并没有指名道姓儿地责骂谁谁。珍嫔觉得这也不算什麽把柄，她理直气壮地说：「嫔妾闲来无事写的打油诗，老佛爷不会以此来定罪吧。」

    太后轻蔑地说：「我可不兴文字狱那一套，我只要你承认，这是你作的诗就好。」

    珍嫔更加疑惑：「嫔妾不明白？」

    太后说：「我这儿还有一篇，你一看就明白啦。」

    李总管托着一张连史纸来到珍嫔面前。珍嫔看到纸上的四行小字儿，顿时心就虚了。那纸上写的自然就是皇帝和两位师傅密谋的改革方针。那一晚，她总共抄录了十份儿，但都被师傅们带了出去。她後来也未再私自誊写，不然刚才抄g0ng的时候，早该被搜出来了。

    太后怕珍嫔抵赖，还给她解释清楚：「这纸上「自立门路」的「立」字儿和你这诗中「枯骨孑立」的「立」字儿一模一样，若我说这也是你的手笔，你不会不认吧。」

    这一招儿真是出其不意，珍嫔着实没想到太后将了她一军。

    太后嘲笑道：「我猜你一定想知道这是打哪儿得来的吧。回去问问那鲁伯yAn，你把人家当进步之士，岂料人家转脸儿就把你给卖了。就你这脑子，还想乾革命，简直是笑话。」

    这盘儿棋，珍嫔输了，输了就得认，她低着头，沈默不语。

    太后步步紧b：「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