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药放浪失清誉,诱明主纵情得艳名
情潮。 王谚错觉自己是一只玉瓶,被梅枝捣得疼痛,逼得内壁涌出泉水来讨好它。等梅枝入瓶,又好像只有这细细的一枝太过空虚,总是少了些什么。 王谚起初是不敢扫兴,才纵容女帝玩闹,等渐入佳境,更无法端着雍容的姿态。 药性散发下,王谚头昏脑热,胸闷气短,下意识大口大口地喘息,一双腿无力地去夹作弄的梅枝,却总也夹不紧,若不是还靠着梅树,整个人都要软在地上。 女帝用手轻佻地拍了拍他的面颊,王谚抬起那双含着点泪的眼睛,努力寻回一点半点神智来留意心爱的人。 女帝忽地拿梅枝快速抽插起来,逼得内壁吞咽不及,淋到梅枝上一片黏腻水液。 女帝不带一点讥讽,甚至语调温柔地说:“谚郎连梅枝都吞得这样谄媚,就是清音坊小奴,恐怕也没有你放荡呢!” 王谚一时没反应过来,谷道被磨得隐隐作痛,痛又和快意勾连在一起,女帝把一切拿捏地恰到好处,越是疼,就越是快意。 几息后,浑浑噩噩的头脑终于明悟了女帝的言语,他试图反驳,可张了张嘴,先吐出的却是断断续续不成调的呻吟。 王谚急切地向女帝倾身,越是想反驳,就越是无从辩驳。 他在讲经会万众瞩目下都能口若悬河,在女帝面前,却张口结舌,好像一个无知的孩童。 急切之时,欲望临界。他之前泄过一次,此时就再也没法泄出什么东西,从yinjing里涌出的不是精华,而是潮吹一样的水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