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云雨公主在上,恨情天太师堕尘
> 长公主已经踢掉绣鞋,爬上了这张窄床,把王谚整个人圈在怀里。 “还疼不疼了?让我看看伤势。”长公主嘘寒问暖,王谚也不知自己答了些什么,回过神时,公主已经褪下了他的里衣。 王谚打了个寒颤,长公主体贴地把锦被盖在他身上,那双手伸进了被子下面。 王谚本是高挑瘦削、精明强干的体态身形,大病一场后几乎是病骨支离,长公主从胸骨一直摸到根根肋骨,又去一节节数王谚的脊椎,节节分明。 王谚觉得很痒,但他不肯瑟缩,硬是把腰挺得直直的,说:“久病憔悴,公主请回吧,莫要脏了眼睛。” 长公主叹了口气,说道:“谚郎,你怪我之前不肯看你,是不是?可是,你刺杀我母亲,构陷我舅舅,我也会伤心的。我心里难受,你都不知道哄哄我。现在你败落了,除了我还有谁心疼你?你……你现在却说这些话……”公主演戏驾轻就熟,一滴眼泪很漂亮地跌落后,公主背过身去,不言不语,但闻丝帕拭泪时轻轻响动。 王谚曾经是一顶一的权臣,不顺眼的奏折可以随手抽出来烧掉,舌战群儒时一张利嘴能同时把五六个人说到名声扫地,但对自家人却十分温柔。长公主性格开朗,王谚从未见过她哭,当即心肠软了,心想长公主此前不闻不问,确实有情可原,连忙哄她。 常言道,酒是迷心鸠毒,色乃伐性斧刀。长公主一席话其实漏洞百出,全靠美貌把王谚送入陷阱。等王谚开始认错,长公主才破涕为笑,取出一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