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友(下)
段时间X瘾越来越重,一天十几次甚至不足以解渴,sIChu被自己弄得红肿不堪,大脑——这个全身最敏感的X器官——却频繁发送求欢信号。 你狼狈地辞去工作逃到这个城市,因为据说大城市人情冷漠,并且包容,并且开放。 大城市容得下层叠楼宇,必然也容得下一个X瘾者。 你埋着头昏昏yu睡,这时候你听见指纹锁滴滴响的声音,然后玄关处有响动,门开了。 孙与呈单肩挂着黑背包,bAng球帽还没摘,一只手正拿着手机回信息,另一只手拿着半杯果茶去m0索客厅灯开关。 灯突兀一亮,你眯了眯眼,正对上孙与呈诧异的脸。 他飞速看一眼手机时间又看你:“还没睡?” “嗯。”你依然抱着膝,看他又吞下一口茶,喉结上下滚动,你在心里默默cH0U气。“不是说不回来?” 他了然:“结束得早就回来了。微信跟你说了,你没回。” 你确实没看消息,只好“哦”一声。 电影还在放,他挑挑眉,没再说什么,回屋去了。 他换了一件无袖背心和更宽松的短K,往浴室走的时候似乎往你这边看了一眼,又好像没看,因为你正目不转睛盯着屏幕。 屏幕至少不会将你身上邪火g得更旺。 浴室里水声很X感地传出来,X感是因为你知道——那水声里一定包裹着b牛N还白的结实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