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在驱魔节扮演圣女的小喻心态真的没崩
色的贺卡,上面用圆滚滚的字体写着祝你18岁生日快乐。 前世的他始终没找到究竟是谁送的这块怀表,直到偶然有一天,他在一份文件上再次见到了那极具特色的字体。那是由公国审判局寄出的抄家知情书,在硫酸纸最后一页的签名处,笔迹的主人用同样圆滚滚的字体一笔一划地写下了喻绫川这三个字。 谢清岑很难回忆自己当时是什么心情。此后的一切像是惨白失色的报纸,被时间匆匆地翻阅而过。喻家败落、唯一的继承人自杀,一个世家彻底坍塌,归于历史的废墟。而谢家却风头正盛,和周家齐头并进,仿佛即将会像人们交口称颂的那样,引领着公国走向下一个辉煌。 但事实上并没有,因为没过几年他也自杀了。 没有人承受得住永失挚爱的痛苦,他不能,周旸不能,容斥也不能。说追悔都已太晚,死亡是他们唯一能接受的结局。 “嗯……” 喻绫川睡起觉来并不安分。他喜欢抱着被子在床上滚来滚去,把自己缠成一只胖乎乎的鸡rou卷。所以他卧室里原本应该放成品床的位置起了一块长长的地台,地台上铺着松软的床垫,就算从床垫上摔下去也不会太痛。 他滚了一圈,然后一头拱进谢清岑的怀里,朦朦胧胧地蹭了两下。谢清岑感觉心脏液化成了一种黏糊糊的流体,冒着热气腾腾的甜水,止不住地从毛孔里往外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