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觉
软绵,是被cao得熟烂。 息塞抬起头,气息紊乱,到底还是轻柔地揉他的臀,缓进缓出。腥红的性器陷在里面,亲密地贴着腔壁,往回慢退的时候带着肠rou与液水出去,依依不舍,磨得凛迩哼声低吟。 他说:“我轻点。” 凛迩更麻了,他埋头,臀尖更抖,连绵的折磨受不住,他揪息塞的尖耳,不得不纠正说:“是腿……不是臀……” 息塞顿住,搂住他的臀,说:“……好。” 啪的一声,又顶进去了。息塞将凛迩抵在床头,让他背倚贴有泡沫的墙面。有了新的着力点,凛迩总算不会一个劲儿地往下坐,稍稍松了口气,被息塞一只手爪掐着腰身固定,一只手爪向下撩扶他的大腿。 一边揉,一边cao。 “啊!” 这个姿势实则更禁锢化,凛迩连退步的余地都没有,腿麻着,被抵在墙上反复煎炒。最后他直觉腿部的麻意不是被揉散的,而是被撞消了。 又或者根本没有消散,悄然转移到了他的尾椎骨。xue口也开始酥麻起来,配合着凶器的霸凌摩擦生热,张合有度。 整个下身又麻又热。 凛迩再说:“轻点。” 息塞置若罔闻。 于是凛迩去吻他的唇,被他勾住下巴夺过主动权,抵在墙面上,气喘吁吁。凛迩在唇舌之间主动勾缠他的舌头,含混道:“轻点?” 息塞恨不得把他吃了,舔他的牙关,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