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吃掉

r>
    还是白进乖觉,挥退闲杂人等,亲自掀开薄被要替皇帝更衣。姜临漳毫不介意,面无异色的在旁相帮,等白进用热帕子热敷腹底,还能在姬旻有些赘rou的胸腹轻轻揉按,帮助他排空水府。

    换了尿布,因为视线原因,没有在榜眼郎面前暴露蜜蕊秘密,白进包了新的明黄尿布和亵裤,又将身下的垫子也更换一新,抬眼看面色如常的姜临漳,心里也是不由赞叹。这位榜眼,倒真是可造之材。

    “朕自……中风以来,卿是第二个,见朕病体,不露异色之人。”姬旻鹤手依旧握着流苏绣球,口唇除了一些白沫晶莹,依旧眉目清和,彰显着帝王之相。

    “那臣不该谢恩,而是该替皇上问罪那些得见御容,还胆敢惊异之人。”姜临漳安稳跪坐,手中还在用鱼际轻轻敲打放松皇帝双腿。姬旻右腿虽有知觉,到底当初中风是右侧身子偏瘫,腿脚已经常年废用枯瘦,只有膝盖骨支棱着。脚背高拱,五个浑圆的脚趾内扣脚心,脚跟都要瞧不见了,常年不能着履,只用羊毛毡包着,青色血管清晰可见,只瘫足不盈一握,怕是下地艰难。

    姬旻右腿被服侍得舒服,又听到姜临漳口口声声的天真无邪,本已经用重重叠叠盔甲包裹的一潭死水般的心里不由得也泛起涟漪。除了亲生儿子姬昱泽,姜临漳真的是十几年来头一个,没有见他中风残躯面露异色,还能在他自暴自弃之时开言劝慰的人,尤其还如此年轻,困在老迈帝王身边倒是耽误他鹏程万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