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下手
视察女儿的帮厨工作,看着她切的土豆丝,毫不留情的批评,土豆丝大一不一,丝几乎切成了块,胡萝卜和藕片也是,有些太厚了,刺挑得很痛快,也不理会晏恬芮的反应,径直向宋家几个大人客套赔罪,让他们多担待,一番自我批评下来他满意的走了。 宋爸在调酱准备卤rou,宋妈在用开水煮烫排骨,鸡爪,鸡腿,腊rou等荤菜,宋奶奶杀了只母鸡炖了汤,又将买来的熟食,猪耳朵,猪头rou,鸭翅,烤鸭,各切了一点装了两盘,还有蓑衣圆,桂花米糕,米酒这些半成品只用加热了,而宋青阳洗完菜去完皮后就坐在火炉边加柴火去了。 刚才爸爸的一通数落仿佛还在晏恬芮耳边回响,农村人总是习惯在外人面前通过贬低指责自己的孩子来进行社交,好话夸赞的话永远用在别的孩子身上,最低级厌恶的话语总是砸在最亲的人身上。晏恬芮的心里很不是滋味,手下切片的刀力道都弱了几分,屋里的其他人还在各忙各的,只有她自己突然有几分格格不入了,她低着头颅,眼角有几分湿润,掩饰着异样,她还是认真的切完了菜,装好盘放进备好菜的那一桌。 山坳里的其他几个男人也陆续过来了,凑在一起,晏爸看饭还需要些时辰,张罗着要打会儿扑克牌,于是几个人就自己支棱起来了牌桌,旁边也慢慢续起了叁两看客。 晏恬芮心情有些烦闷,切完菜后她问谢阿姨,“姨姨,还有没有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