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水有点多
> 夜晚适合敞开心扉 阮舒纯背对靳斯南侧躺,望着天边的皎洁月光。她正在思考要不要跟靳斯南断了那纸合同,他不仅没让廖曼离婚,反倒他俩形成了不清不楚的畸形关系。 突然她的腰部被什么东西抚m0,将她思绪带回。 靳斯南伸手在阮舒纯腰上不停摩挲,眼睛直直盯着她腰间惨不忍睹的疤痕。 狰狞而又触目惊心 一大片一大片像是被什么东西烫的,新痕旧疤层层叠加。 之前没听阮舒纯主动提过,他也就没问。 他眼里闪过一丝心疼,倏然穿过阮舒纯的腰,接着x膛就贴了上去,缓缓开口问:“我一直都没问过你,你腰上的疤痕是怎么来的。” 阮舒纯眼睛呆滞的望着天上的月亮,面无表情,冷冷开口:“烫的” 声音不大不小,这两个残忍的词回荡在整个静寂的卧室。 靳斯南闻然起身问:“烫的?怎么烫的” “廖曼拿烟头烫的。” 阮舒纯声音依旧冰冷,仿佛再说一件与她无关的一件小事。 廖曼长得妩媚,说话好听,心里一直有一个嫁入豪门的梦。 她二十四岁那年,被一个富二代抛弃,在她悲痛yu绝时,她遇到了阮忠民,阮忠民为人老实憨厚,对廖曼掏心掏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