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我闹着玩的
。” 隋七洲不依不挠地为了他那十吨普洱闹上了。 “十年后卖普洱我分你一半呗。” “音辞姐,姐,我的亲姐,嫂子……” 他见她不答应,变着花样求她良心发作。 “打住,打住。” 邓音辞听不下去,她怕隋七洲再说出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称呼,y着头皮答应帮他忙。 一路开车绕到Lary,她按照隋七洲说的楼层按电梯。 Lary的经理很久没见她了,一眼认出她,还帮她按好了楼层。 “你怎么知道我要去哪?” 邓音辞蹙眉。 “小七爷的事,我们都知道。” 经理微笑着解释。 邓音辞无心四顾,进了电梯上楼,走廊里特别暗,她一边m0黑往里走,一边给隋七洲打电话:“你朋友的普洱到底放在哪里?这里看着不像收东西的地方。” 邓音辞正埋怨隋七洲不靠谱,路过转角一排栅栏,整个空间忽然变亮了。 她眨眼,适应这不知从何而来的光线。 开灯后,根本没有什么十吨普洱。 这里是一座玻璃花房,地上栽着松软的百里香,金边翡翠吊兰铺满墙面和天花板,梁上的紫玄月垂下一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