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油按摩(微)
不一定做得到。 “看吧。” 钟洱不想说风凉话,委婉提示他。 “说真的,你知道邓音辞在想什么吗?” 池骁讨厌未知的答案,就像讨厌别人总用火烧账本一事来对他下定义。 这两年他看似纨绔散漫,实际上该做的都做了,清理门户,推进港口自动化,带头建设海陆空枢纽,桩桩件件都是能计入族谱的大事,以此抵消他曾经轻狂自大酿下的错。 可钟洱说得对,他在邓音辞面前总会流露出自己的本X,不管用什么手段都只想把她留下。 当偏执成为一种执念时,他确实很难知道邓音辞在想什么。 清晨的医院,走廊亮堂安静,空气中飘着消毒水的气味。 邓音辞躺在床上仔细聆听外面的动静,确认安全后,她偷偷摘下纱布看手机。 这几天她病得严重,上至医生下至护士都把她看得很紧,叮嘱她要好好养伤,不要轻易摘下蒙眼纱布,如果有需要,她可以叫护工帮忙。 邓音辞自知理亏,盖紧被子快速地翻阅未读消息。 贺枷旭每天都会跟她分享生活,贺毓岚已经在澳洲的医院里安顿好了,邓经恺也付了移植人工肾脏的费用,而贺毓玲过段时间要回国处理事务所几个年审项目。 邓音辞欣慰地打字回复,她一向报喜不报忧,没提车祸的事,只说自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