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如草芥
自己的腰带。 郁羲皱起眉头,下意识地攥紧了拳。 洁身自好这个词与他一向无缘,除了和凌秋阳少年时初尝禁果、被郁恪撞见后戛然而止的那几周说得上正常的温存,和其他男人的关系都说得上畸形恶劣。但即使在这些男人中,壬相枢带给他的痛苦和噩梦仍旧是最多的。 当壬相枢和他的性器官这两个概念出现,过往的记忆让郁羲本能地恐惧、反感、甚至想要立刻逃离这里。 他强迫着自己控制住所有的情绪,端坐在御座之上,冷静地看着壬相枢的动作。 “.…...” “怎么样,满意么?”壬相枢柔声问。 “幻术?”郁羲皱起眉,不知道壬相枢在玩什么把戏。 那根无数次把他捅穿的性器连带着两颗睾丸一起消失了,只剩下男人下体尚未完全长出新rou的、平坦的疤痕。 “你知道,不是的。”壬相枢脸上挂上了个相当温柔地、让郁羲陌生的笑,好像他真的喜欢着郁羲一样,“这样不好吗?你不是讨厌它,那它消失了,我可以离你近一点吗?” 他推着轮椅,往郁羲面前更靠近了半寸,摸上了郁羲的手,蛊惑似的问:“我腿也断了、人也被阉了,小羲还会害怕我吗?不信的话,要不要来亲手摸……” 郁羲啪地一下打开了壬相枢的手。 自神祭典一来,他还是第一次见到壬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