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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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一年。」 凡人十五及笄,及笄戴冠,这是魂鸟是墓上的闫牧? 叶君晰立刻用剑柄将钟介然推开,他催动灵力,以念魂之术让声音可以穿入魂鸟的颅内。 你是闫牧? 只问了这一句他心口一阵疼痛,连嘴角都溢出了血。 这只体型稍小的怪鸟并没有给他回应,而是回到了原位上,一只鸟眼死死地盯着地上的银冠,它弱小的身躯微微靠在另一只怪鸟的颈侧,像孩子依偎着母亲那样,怪异又和谐。 他正与开口再尝试一番,毕彦就立刻一掌捂住了他的嘴,皱眉道:叶哥哥,别说话,我来。 他立刻回了个颜色给毕彦,带着薄茧的手掌几乎将他半长脸包住。宽大的手撤离之时,温烫的指腹轻轻抹去了他唇角的血迹,他的心口又疼了一下。 耳边传来毕彦极有穿破力的念魂之音。 毕彦:怪鸟,你可是闫牧? 小只的怪鸟利爪抠紧了坟碑,稍小的石屑掉落下来。 你是那个没有及笄就死了娘亲的闫牧?所以你抢旁人的头冠,可这又如何?还是没有人会为你戴冠,不是吗? 毕竟你没有父亲! 叶君晰微微扯了扯毕彦的衣袖,他知道毕彦是故意这样说的,目的就是在逼怪鸟做出反应,可他还是觉得,这样的话,太伤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