询问

着阳台抽烟。

    他想要离开这个学校，可是那条大路永远都走不到尽头，看不清方向的浓烟会环绕着他，直到重新回到了起点。

    顾楠有些妥协地认知到这个世界已经不能用以前的知识来解释了。

    卷毛走了过来，在离顾楠一米的地方停下，神色看着有些奇怪。

    顾楠将烟按熄在洗手台里，然后打开水龙头冲走了烟灰，“怎么了？”

    卷毛有些支支吾吾，我了个半天只憋出一句“要洁身自好。”

    顾楠听得莫名其妙，他都二十六岁了，连个女人的手都没拉过，还不需要一个青春期小孩来教自己。

    不过好歹是关心的话语，顾楠点点头。

    卷毛看到顾楠听自己劝，安心地叹了口气，“在这里做什么都会被看着的。”

    顾楠顺着卷毛的视线看向了最大的一面全身镜，那种被窥视的恐惧感正在不断加深。

    “为什么会有这么多镜子？”

    “啊？”卷毛很疑惑顾楠为什么要问这种问题，“因为需要保护我们啊。”

    每一次问到核心问题卷毛都会顾左右而言。

    看来想要收集更多信息只能自己去探索了，顾楠突然感到一种难以言说的疲惫感。

    像是被囚禁在看不清四周的浓雾里，正在一点一点蚕食他的氧气，让他逐渐喘不过气来。却还能感受到不远处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