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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戈蒂被关了禁闭。

    “又剩了那么多……”

    这两天,几乎每次回家安娜都是这句话,再将装满食物的盘子递给他看,希望他去劝一劝。

    上尉先生冷漠无情,只说一句“不吃就饿着”便上楼处理公务。

    少了一只叽叽喳喳的麻雀,别墅变得静悄悄,

    晚上九点四十分。

    戈蒂抱腿坐在床上,巴掌大的脸缩在浓厚的长发中,抬起眼警惕地看着来人。他一手托着餐盘,一手拿着戒尺,要干什么不言而喻。

    海因里希打量她的穿着。

    就算是关禁闭,进门前他也打过招呼。

    然而此刻她下身竟只有一条纯棉内裤,红色从前方交叠的腿边大片溢出来,弓着身体,上衣的领口掉下一大截,胸前的皮肤白的扎眼。

    他放下餐盘,抓过她的手臂把人掀翻在床上,指尖停留在内裤边,没有扒下来,戒尺照着两瓣屁股打下去。

    戈蒂抓着床单,哼出声,她蹭蹭腿,往上拱了拱屁股,谁料腰被一把摁下去,戒尺更重的落了下来。于是脑袋陷在柔软的被褥中用力,蝴蝶骨透过睡衣微微翁动,脆弱,又好似在求饶。海因里希心绪烦乱,势必要让她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