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气白雪

样化去。

    “真神奇呀。”他侧过头对我说。

    “神奇神奇,这有什么神奇!不就是水汽遇冷变成气T嘛,这个叫——汽化!”天天说,受不了地伸出戴着毛绒手套的手,扯住椎蒂开始有些冻得发红的皮肤,“要是再往北走,你头发上还能结冰呢!”

    “我知道。”椎蒂的声音有些不稳,两个小孩步履凌乱地颠到了田埂路的最前方,“集训的时候我们营地就有雪。”

    接下来就是围绕冬令营展开的话题了。椎蒂和我讲过的很多有趣的事情,课堂上的游戏是怎么怎么创新,老师是怎么怎么有趣,同学们都是小大人似的高中生,男生寝室晚上闲聊的内容……

    聊着聊着,两个家伙就嘀嘀咕咕地走远了。小杰闷声不吭地加快脚步,乐乐不满地喊着“喂,等等我”也往前追去;珍珍焦急地看看他们,又转头求助似的看向我。

    “小心点!”我只能喊,吃满一嘴的风。

    “公交站台见!”我听到天天的声音。

    “想追就去追吧。”我对珍珍说,“我带小米粒慢慢走。”

    珍珍犹豫地看了一眼我和小米粒,最终紧紧拽了一下脖子上的围巾,冲了出去。

    天天说的汇合地点在隔壁村村尾的公交站台。只有一条线路经过这里,一天两班。此刻亭子里挤着坐了三个男生,椎蒂抱臂站在一边,颇有b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