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用名

一段时间,等你身T准备好了,我们再开始。”

    “等等!”我猛扣住了她的手腕,“继续。”

    “Ga0什么?”她被我拦住手,乍一下竟cH0U不出来,“你又发疯!”

    “我没疯!”我撑在桌子上,手臂在拉扯中发麻,“不就是个概率游戏,赶紧开始!”就像捡拾地上的碎玻璃一样,我用力去抓那些一闪而没的记忆,碎片刺痛手心,却始终无法拼凑出完整的图形。一切都已回不去了,我听到叹息,也听到挣扎。

    她没好气地重新坐下来,手心一划把所有牌都拨开,摊成一排。

    “cH0U吧,cH0U三张。集中JiNg力,思考关于你和研究所之间的联系。”

    过于用力的回想让我的大脑如针扎一般刺痛。冥想这种心无杂念的事根本就做不到。失忆后,我并没有经常头痛,何况这种程度的疼痛也不太能威胁到我,但像二手烟的烟味,又或者浮在汤面上的昆虫残翅,不会致命却足够恶心。如同囚徒戴着镣铐行走,越思考越难受,血从磨损的皮肤流下,悄无声息地浸没脚跟。

    是时候放手了。碎玻璃随着最后一张牌落下,血跟着流出手心。我无暇思考,只是努力用手撑着头部。一切只在我的内心翻涌,从表面上看,我只是一个有些被空调冷到,因此有些头昏的客人。

    蓝夏神怡这个装神弄鬼的家伙正在翻牌。她翻之前还要用她画了图案的手指在牌面上点几下,整个仪式颇为繁杂。我不耐地看她把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