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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就往里面捣弄,接连带起不算响亮却无比清晰的水声。 砚碎抵挡不住他这般压迫,仰着的脖颈剧烈地收紧想反抗一二,他被撞得视野摇晃,可玄衣的脸庞始终映在正中央,情欲与怒火交织在眉宇间,仿佛又是周四那日晚霞猩红的黄昏,他眼睁睁看着玄衣手中的令旗指向逃脱无门的大旗,铺天盖地的浩气顷刻间吞没了自己的希望。 他站在人群中望着护在浩气大旗手身前的玄衣,一时分不清自己在为了什么而怨恨。而此时受制于人的换成了自己,砚碎颤抖着喉结想平息玄衣的情绪,将那双连关节都发着酸的手提起来去抓眼前人的下摆。 ——救救我,救救我。 回应他的是guitou撞击喉管的声响,砚碎吞咽不能,含着一汪泪水与涎液承受着接连不断的冲击。玄衣喘着粗气发泄在他口中,平素就不善言辞的恶人谷指挥抽噎着抖动面颊,有部分被他和着不明不白的液体一并咽下,也有部分随着他的动作从嘴角涌出,砸在方才被泪水打湿的深色土洼上。 他努力仰起头,用一张被yin秽色彩填满的脸望着玄衣,把不成句的字表达出口:“求你……救我……” 玄衣凝视着砚碎被他亲自弄脏的面庞,一双向来倔强的眸子里盛满了欲望之外的绝望,浩气盟指挥终于想起了今日的来意,他冷眼望向看戏已久的如鹿鹿道:“你又是何意?” “没什么啊?”如鹿鹿轻蔑的目光落在砚碎裸露的脊背上,“我就是想看看他被折磨的时候,谁最坐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