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愿意,仅此而已
饭,贺明渚拒绝:他要回家一趟喂猫—— 顺道看看家里有没有其它翻动过的痕迹。 在校门外分别后贺明渚掏出手机,不死心地又拨打贺明汀的电话,却意外接通了。 “明渚?” 不是哥哥的声音。他的声音冷了下来:“我哥呢?” “刚上厕所去了。”对面所处的环境有些嘈杂,一阵刺耳的杂音过后,“药”“家属”模糊的几个字眼漏进了话筒。 贺明渚一下子皱紧了眉:“你们在哪?” “人民医院啊。等等,他没有告诉你吗……” 话音未落便被挂断了,宁芜有点儿不解,转而将贺明汀的手机归于原地。 几分钟后,病房的门被“怦”地推开,震得病房内的其余患者也皱了下眉头。可破门闯入的少年并没有理会,而是大跨步向一个女人走去:“我哥在哪?” “他……”宁芜张口刚起了头,下一秒门再次被打开,一个身着病号服的闪身进来,见此状也顿了下。 “既然不缺人看着,那我就先走了哈。”宁芜望了望疲惫地低垂着眼的贺明汀,又看了看贺明渚,直觉有事,忙不迭拎包走人了。 “好,”贺明汀说,“耽误你时间了。” 他说罢缓慢踱步至病床边,掀起被子躺下,没多看一旁气息不稳、胸口剧烈起伏的贺明渚。 从少年的角度只能看到哥哥的乌黑的头发。贺明渚知道这是他回避的姿态,每当贺明汀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