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雪松与鼠尾草
证、登记。然后两人关上房门,靠在墙上,四目相对。 夏日的沉闷,令两人都出了汗。 方见时脱下衣物,躺在被褥上,白皙细腻的肌肤与纤细腰肢白得晃眼,长腿微微打开。 他红着眼眶,向喜欢的人打开身体,露出不同于常人的器官,沉默地抱住他的脖颈。裴淮兰铺设了几月的心理防线,被他的温度与心跳,轻飘飘地推倒、而后坍塌。 他向来是决定了什么就会坚决去做的人。 决定与方见时恋爱是一样,决意与他分手原本也是一样。 旅馆隔音很差,走廊的脚步声清晰可闻。男人的说话声、开门推门的声音不时响起,被褥里有淡淡的消毒水味道,白色床单上沾染着不知是哪一任租客留下的污渍。 就在这恶心的、粗鄙不堪的、混杂着人类新陈代谢的产物的床上,裴淮兰进入了他,破开了他的处女膜。方见时将头埋在他的胸前,身体轻微颤抖,鼻腔发出疼痛的气音。 进入的瞬间,rou壁像痴缠的小嘴般吮吸着yinjing。裴淮兰忍住想要喷涌而出的欲望,抽身而出,未经人事的yinjing上沾染着淡淡的血迹。 “你会怀孕吗?” 裴淮兰看着自己挺立的yinjing,突然问道。 “……我,我不知道。”方见时感到身体被撕裂,下体好像破开一道口子,有空气不断灌入,不确定地说:“应该不会吧,我是男人…” 裴淮兰重新挺入,双手撑在他的耳边,手指搅动他的发丝,温柔道:“我不和你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