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四．阿修罗的军歌

    【七年前．l敦】

    「我们能做的，也就只有这些了。」员警将手机递给赖尔，手机萤幕上播放着让他感到绝望却又熟悉的画面：「这份视频似乎同时发给了她的家人，朋友，还有雾都日报，我们没有全部拦下来。」

    「我知道，我知道。」赖尔机械似地重复着这句话，他怎麽可能不知道，视频就是当着他的面发送出去的，雾都日报在出事的第二天就开除了克里斯，没有多余的理由，只有一句话。

    「我们不要有W点的员工。」

    出事之後，整整三天，克里斯都把自己锁在房间里，赖尔跟她说话她也答应，只是一个人蜷缩在房间里。

    直到第三天晚上，她推门走了出来，她和赖尔一起吃了晚饭，晚餐後，就在赖尔清洗碗盘的时候，她告诉赖尔：「爸爸突然住院了，我要去看他。」

    「我陪你一起去。」赖尔有些不放心地看着克里斯。

    「我明早就去了，你要是能起得来，就一起吧。」克里斯说完便转身走回了房间，锁上了房门。

    赖尔那天晚上很晚都没有睡着，各种情绪让他感到头痛，他习惯X地去找安眠药的瓶子，倒出几粒药之後，在药效的作用下，他沉沉的睡去。

    第二天早上醒来之後，赖尔看到了空的药瓶，还有克里斯半掩着的房门。

    「请节哀吧。」员警拍了拍赖尔的肩膀，送他离开了警察局。

    警察局外正下着雨，雨水打在沾满灰尘的土地上，将地面变得W浊又泥泞。十几年来，赖尔头一次觉得这座城市很脏，有什麽w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