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汤沃雪(万字)
他的身体在初次接受月泉淮的恩泽之前也并不青涩,毕竟他总是会偷着自慰。而那之后他又被义父用内力毫不留情地调教过,身体早就已经完全熟透,很容易就会流水和高潮,自然也很容易欲求不满。 但是在失去义父的八年时间里,他只用手疏解过欲望——可毕竟只是手,完全无法替代月泉淮能给他带来的极乐,于是现在他只要一想到所谓洞房花烛,几乎立刻就湿了。 “义父……”岑伤知晓在这种事情上他得主动些,毕竟月泉淮对这种事情并没有很深的欲念,可他不同,他当初能忍耐八年,全因他知道自己是义父的所有物,旁人休想染指,可若是现在他还不能——他做不到,没有义父的雨露恩泽他就会死的,于是他又跪下了,借着醉意壮胆,趴在月泉淮膝边,斟酌字句来求欢,“我想要义父……求义父怜惜……” 月泉淮并非是那种不近人情的人,他若是当真不把岑伤当人看且吝啬于实现他的愿望,今天的所有事情就都不会发生。于是他看着跪在自己面前脸颊绯红,双眼深陷情欲的义子,略一颔首:“到床上去。” 这便是应允了。 还没待月泉淮如何,岑伤身上的衣服便已经一件都不剩了。他自觉没脱那么多,沉溺在情欲当中的他哪知道剩下的衣服几乎全被月泉淮cao纵着内力悄悄褪下,丢到一边去了。 这何尝不是一种旧习?曾经也常常是岑伤被内力搞得狼狈不堪,衣衫凌乱甚至一丝不挂,而月泉淮的头发甚至都没乱。在那种情况下,月泉淮越是淡然,岑伤受到的刺激越大,仿佛只有他一人在不知廉耻的情动,只不过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