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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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自己,眼光在屋里扫了一圈,这房间眼熟,是将军府的客房。陈设全然按着景元的喜好装的,镂花都是鸟雀形状,地上毯子也是。 丹恒眼神定在了床边的毯子上。那上面躺着个人,是伤口还没完全愈合的刃,他了无生机的躺在冰冷的地上,身下的毯子被染了一小块血迹。 丹恒看着他苍白的脸,轻轻咽了口唾液,好像被蛊惑了一般,眼睛直勾勾的盯在刃露出的那块肌肤上。衣服是刚才他用武器挑破的,就在侧腰处。 而后,丹恒动了。 小半个时辰后,他从死人身上跌跌撞撞的翻了下来,给自己把裤子穿好,眼神却不受控制的挪到了刚被自己用过的软烂地方。 因为暂时没有血液流通,那处还张着个小口,泛白没有血色,僵硬的缓缓收缩、闭合。 丹恒感觉刚出过一次货的地方又颤颤巍巍翘了起来,顶着布料,硌的有点疼。他隔着裤子揉了两下,用脚尖轻轻踩着死人的咽喉,感受着那正在缓慢恢复跳动的脉搏。 丰饶赐福的恢复很缓慢,且丹恒身上的力量异于常人,刃这次吃了个大苦头,很需要些时间让自己的血管重新恢复生机。 在这段时间里,二人谁也没动。 景元推门进来的时候,丹恒正坐在床边呆滞的看着地上已经睁开眼睛的刃。他眯着眼睛笑了下,毫不在意的走过去摸丹恒的脸,说道:“方才的事没做完,现下还需要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