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

    因此在悠悠转醒后,还是那般子困倦。

    这次是血河先睁开了眼,却见碎梦整个人面向着自己,微低着头。

    这个姿势,不知道人醒了之后又得如何鸡飞狗跳。

    还不如就让他看不见我。

    血河微微侧身,便想背对碎梦,却发现自己头发被压住。

    不管了。

    他正打算闭眼继续小睡,却发现碎梦睫毛颤了颤。

    随后,两人便沉默着对视了一阵。

    然后双双坐起,谁也不愿落后,仿佛再缠绵下去就丢光了人一样。

    血河用手抹了把脸,听身旁的碎梦悉悉索索地穿衣,道:“我问你几个问题后,剑你便拿走,玉佩也还你。”

    见碎梦狐疑地转头看了他一眼,血河扶额,道:“睡够了。”

    血河刚出口便一下反应过来,便见碎梦只有些恼怒地扯了扯嘴角:

    “我是不是还要为你高抬贵手感恩戴德?”

    他该怎么解释其实他想说的是正常睡觉。

    血河移开眼,着实是受不了碎梦那个要把自己活剐了的眼神。

    罢了。

    他下床,从散落在地上的衣服里挑出一件,手伸进去摸了摸,便掏出了块玉佩,正是碎梦这几日心心念念的那块成色一般的羊脂玉。下面缀着起了毛的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