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


    「昨晚又想她了。」

    「藉口。」

    我想念的她,叫小玲的nV孩。

    我迷恋她稚气的笑脸、柔软的触感,及互相拥抱时探索对方身T的奇异感受。

    我们享受缠抱的热烈,亲昵地将唇一次次印在彼此敏感的颈间;我们嗅着对方腋下的汗Ye,在那颤抖的x前轻声叹息。

    某个「自称老师的生物」曾目睹我和她亲热,而在众人面前抓狂质问我是不是同X恋。

    那天以後,我开始过着不能没有口罩的生活;每每在人群中被迫拿下口罩,我都头皮发麻、焦虑地在腿及手臂留下红爪痕。

    那天上完游泳课,时间紧迫,我和小玲进了同个淋浴间。

    眼角余光,我见她羞怯地护住x前,雪白的背脊和T0NgbU构出美丽的线条。

    当晚她走入我的梦。我凝视她洁白、毫无矫饰的身T,没有一丝遐想。

    然而有个现实中的画面,让我猛然清醒──沐浴中的她,美丽的後颈仍挂着钢制十字架,彷佛已成为身T的一部分。

    她是基督徒。

    不久前美国通过同X恋婚姻合法,脸书上人人换上彩虹头贴,包括许多公众人物,例如信仰基督教的陈建州;众人质问,基督徒不是反同X恋吗?

    「上帝Ai每一个人。」他作出的回应引来网路上的口水激战。

    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