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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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挑眉,想起当初入驻这间房的原因,于是便故意问:一个人不怕黑吗? 言逾听后显然也是想起了自己当初怕黑让关度弦陪他的鬼话,于是气得把被子捂得更紧了。 但后来关度弦却没再多说什么,到底还是起身去了次卧。 主要协议结婚的事才刚刚捅破,关度弦觉得还是要给他一点缓冲时间。 看他离开,言逾偷偷露出一只眼睛,气哼哼地想,之前怎么没看出来这人内里居然还有点混蛋?想之前廖以潇说关度弦是个闷sao,言逾还为此跟廖以潇争辩过呢,真是错付了。 他这回可一定得拿乔拿起来,把他俩关系中的主动权抢回来,才不能一直被关度弦牵着鼻子走。 可言逾今天心情起起伏伏,实在有点费精力,这会儿躺着躺着就睡了过去。 而他第二天一大早有课,幸好他临睡之前定了闹钟,早上才勉强被闹钟闹醒。 不过言逾有段时日没有早起过了,这会儿实在受不了,就想着再睡五分钟,于是迷迷糊糊间便伸出手去打算把闹钟按掉。 但手一伸过去,碰到的却并非是闹钟冰凉的金属触感,而是温热的、似有骨骼的感觉,像是一只手。 在那瞬间言逾惊起一身鸡皮疙瘩,猛地一下就清醒了。 眼睛都没彻底睁开身体就下意识往后弹,随即睁眼一看,却发现是关度弦站在他床边,领带松松垮垮的没有系上,衬衣最上两颗扣子也还没有扣完。 关度弦见状,大约明白是自己吓到他了,便解释说:我进来换衣服,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