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交谈

就和很多nV人笃信的一样，男人征服世界，nV人征服男人。听起来是挺美好的。”

    她说到这，嗤笑一声：“那是因为她们把男人看成傻子。恩格斯倒是个真正的老实人，他说，个T婚制是作为nVX被男X1inG役，作为整个史前时代前所未有的两X冲突而出现的。”

    陆皓楠听见这些词汇被她说出，恍惚了一下，接着试图理解她的话背后的含义。他细细回忆，大概猜到这段话出自《家庭、私有制和国家的起源》，但与此同时，他发现自己对这本书并没有那么深刻的印象。大约过了两分钟，他才道：“恩格斯也曾说过，能够自由地支配自身、行动和财产并且彼此处于平等地位的人们才能缔结契约。或许你可以考虑另一种可能X。”

    程敏定定看着他，说：“其实这正是我的看法。恩格斯认为只要父权社会存在，婚姻的这种X质就会被保留。我赞同这个观点，所以，如果一块贫瘠的土壤开不出花，那就另辟新地。”

    一段漫长的沉默。

    他花了点时间捋了捋思路，道，“你相信情感，厌弃婚姻。”

    程敏很欣赏他的总结，说：“很多人不理解不婚，是因为父权制度的运作令人们理所当然地认为婚姻是与情感捆绑的。但其实婚姻和Ai情是两种东西，婚姻没有Ai情照样运作，Ai情不需要婚姻照样长久。究其原因，是因为Ai情是一种本能的需求，婚姻是一种契约制度。哦，对我来说，还是一种落后的契约制度，我不会选择这种制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