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欢

aNg，b起这个，他更想厘清她的想法。

    「…你希望是何者？」童镜反问。

    「我希望？」他喃喃，随後像是想起甚麽，恼怒的转过身。「我只在你面前服软，你当真不知道我的心意吗？」

    他眼中火光熠熠，让她想起在地下室时的烛灯，当时盏盏微光在他眼底跃动，犹如点亮了霜晶。想来他桀骜不屈、一身倨傲，对她的恨意和杀气毫不收敛，明摆着想将她碎屍万段。

    ……但是从甚麽时候开始，变得这麽温柔了呢？

    她忽然想起那个略为粗暴的吻。由他主动，而她不解其意的吻。

    「但你的心意是Ai吗？」柳眉轻蹙，她语气迟疑。「也许你只是受到太大的刺激，才不得不依赖我。」

    御凌霜握住她的肩，扯出一抹哀戚的笑。

    她说的这些他何曾没想过？所以才忍着相思之苦，数月来不去垠州见她，想着是不是能以此戒掉依赖。

    但等待回信的焦虑期盼、收到书信的欣喜若狂、思考送礼的费尽心思，甚至与日俱增的思念……这些从未有过的情绪占据他的心思，b的他一下苦一下甜。

    好不容易有机会与她好好相处，结果发现她的一切，他都喜欢。

    他已经做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