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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搭在膝前轻点着,看上去很适合把玩盘弄些金贵玩意的一双手。

    面如冠玉,西装革履,优雅至极。

    那是个少年介于青年之间的人,年轻俊朗的面孔上常带着捉摸不透的笑意,这种笑在不同人眼里会有各异的解读。

    与他争权夺利的人看来,他微微勾勒嘴角的样子充斥着上位者心安理得的傲慢,想给他自荐枕席的人眼里,那该是一种调情的春色。你只有五岁,是不知道这些的,你只是在心里感叹,

    哇塞,是天仙下凡了吗?

    彼时的青年尚且是只狐狸崽子,他不得不同家族虚与委蛇以表忠心,又急于展示自己刚到手的权威,堂而皇之跨过那道警戒线,以头号嫌疑人的身份来悼念培养了他的前家主。他的人拦在外面,五分钟,足够他厘清地势布局顶风作案,另外附赠一段情深戏码。

    他穿着一身肃穆的黑,眼眉低垂,愁云惨淡。

    隽城雨水不多,他记忆中已经近十年没有下过这么大的雨了,他恶意要让尸体在下水道泡到人间蒸发,没想到他这么幸运,下次试试撒骨灰。

    啧,骨头都拼不全了还要给他添堵。

    六月的风雨呜咽声让他心烦意乱,听说刚被人发现时脑袋还被个小孩当球踢了,立案几天以来他实实在在乐了的就这么一件事。

    你的突然出现属实是意料之外,他沉黑如潭水的明眸无声地拷问你,你颠三倒四表明你的来意,言语间不掩天真的失落,他的眉眼一下子化开了,真的。

    你才不管那笑容里有几分讽刺,凉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