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醒时见你
昏昏沉沉,又有些凉飕飕的寒意。 睁开眼也是黑暗,何邵帆分不清是夜里还是梦里,直到那声呼唤,重新又将他拉入那一周里,梦魇般的轮回。 “帆哥,这样舒服吗?” 沉满爷们儿精华的大卵蛋被人搓着,在yinnang上部用一只蓝色的长筒足球袜扎好,又缠在jiba根部绕了一圈打结,何邵帆头一回被自己养熟了的私奴捆绑,两颗饱满的睾丸勒得圆鼓鼓的,那根伫立在密林里凶威赫赫的粗茄子更加坚硬了。 “都不知道多久没有看过帆哥了,也不知道帆哥想我没?” 棍状的大黑rou被私奴恶意的拨弄着,何邵帆深吸了一口气,深红色的guitou忍不住向上霸气的撅着,顶端很快就渗出了透明的前列腺液。 “怕是早就把我这个人忘了吧,毕竟我的身体这几年的时间里已经被帆哥玩熟透了,不用刻意的抚摸,光是呵斥一声就想给帆哥当狗跪下了呢。” 何邵帆想出声呵斥,滚到喉咙里的浑厚中低音变了一声沙哑的呜咽,脖子涨的发红,原来他的嘴巴被什么布料堵住了。 又咸又臭,还有毛巾底的糙感。 “帆哥又想骂人了是吗,可惜啊,袜子堵嘴不是帆哥经常玩的戏码吗?说不出来话的感觉很棒吧…臭不臭啊?!主人?” 嘴里的袜子似乎又被压深了一点。 “这只黑色运动袜好像是那个叫什么…冯毅的…对,就主人在外养的sao狗之一吧,仪表堂堂的,看样子是个直男,运动场上运球跑起来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