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无可失(上)
蓝sE油漆的廊柱。他的meimei拧着手指,漂亮的棕sE长卷发压着一顶黑sE刷毛圆帽,她将大部分头发分往右侧,左侧发丝则用祖母送她的珍珠发夹固定着。 你应该离开,凯西。 为什麽? 因为这是你想要的,你不是说自己想当作家吗? 凯萨琳闻言挑眉,用再轻柔不过的声音说:我去纽约又不是当作家,只是某间小报社的家政专栏写手,而且还不是唯一一个。 你说这只是暂时的,先挤进报社,未来要进出版社就容易的多。 我可能讲得太容易了。 你不试试怎麽知道? 凯萨琳抬眼瞪着他,显然完全没有被说服。安德鲁大叹一口气,几乎猜出meimei真正迟疑的原因。 我很好,凯西。如果你担心的是我,那你就更应该离开了。 我不确定,安迪。凯萨琳放开几乎要打结的十指,转而用鞋跟轻轻敲出焦虑的节奏,我的意思是,mama会需要帮忙,我可不指望黛西突然主动起来;大卫接下来要念社区大学,或许之後不会留在田纳西;你跟布莱迪要照顾农场,那谁要照顾爸妈? 我知道你想说没人b你更适合,但如果你真的觉得自己说的是事实,那你就不会在几个月前寄出那些求职信了。 那我可能就是想得不够久。 这不是你的责任,我才是这个家的第一个孩子,记得吗?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