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给我一个人。” 温缱绻听见靳无言又开始叫她阿虞,怒火T1aN舐心头,她几乎是用尽全身力气喊了出来:“够了!靳无言,我不是你的阿虞,我生下来就叫温缱绻,若是你拿我当成你缅怀旧Ai的工具,囚禁我强J我折磨我,你还不如把我杀了!” 喊出来的那一刻温缱绻便知道,哪怕靳无言如此对待她,此时此刻她仍将他当做一个弟弟,当做她手下要被她保护的小朋友。 有些讽刺,有些悲哀。 其实从见靳无言第一面开始,温缱绻就下意识想要保护他,仿佛保护他便是流淌在她冰凉血Ye里唯一本能的渴求。 温缱绻也不知为何会如此。可她并不喜欢这种感觉。 靳无言一声不吭地凝着温缱绻。温缱绻动了真火,x脯剧烈起伏,可靳无言却一丝一毫没有被她的愤怒影响到——他的目光只是一点一点、一点一点凝在温缱绻因愤怒而不住颤抖的x脯处,瞳孔深处染上黯哑的q1NgyU。 他抬手便直接扯去了她身上披着的浴巾,声音冰冷几乎没有一丝情感。 他说:“我同你讲不明白,你也无须明白。” 他修长的手指滑过温缱绻莹润的肩膀,停留在她的x部,双眸中尽是情动:“你就是我的阿虞。” 他抬眸,望向镜子中温缱绻的背影,又说:“我们还没有从这里过,阿虞,你转过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