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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七王殿下盗香窃玉,罪名反倒让自己给顶了。 孟大人暗暗觉得好笑,面上却丝毫不显,跟着一道进了正德堂。 及笄礼的一切用度都准备了妥当,贵客们按序入座,阵仗拉开,赫赫然的世家排场。赵氏大妇上前唱词,明珠则捧笄从旁而立,低眉敛目神色端庄。着一袭盛装的华珠跪于中央,眸子垂得低低的,眉目平和静静听训。 越人行笄礼不如前朝繁复,许多可有无可的程序都省了,只留下了些必备的精魄。不过即便如此,一场正经的笄礼行完仍旧需要好些时候。七娘子捧着托案端然站立,时间一长,只觉裙下的两只脚隐隐发麻。可是这种境况,众目睽睽,各家大户的贵客都在,她自然要摆足赵家嫡女的谱,咬咬牙,强自忍着足下的酸麻,微笑端立。 一头忍耐着,一头又有些心疼华珠。自己站着尚且耐不住,更不提华珠是跪着的了。蒲团这东西此时的用处不大,跪了好些时辰,四娘子的面色已经全不如此前淡然了。她暗暗咬牙,跪在地上朝明珠递了个眼色,示意她看看唱词还剩多少。 明珠悄然点了点头,眼风儿一扫转向母亲手上,看了几眼之后小肩一垮——这词儿也忒长了,这么久了,连一半儿都没说完,真是可怜见的。 七娘子暗暗瘪了瘪嘴,心中感叹着做姑娘着实不易,但是及笄礼这一桩都够人消受的。正忖度着,忽然察觉到了什么,她眸光微动,眼帘一掀便同一道锐利灼灼的视线撞在了一起。 萧衍在看她。 两人之间隔着不远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