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轻轻地C,没弄醒
,这才知道不是巧合,直接推开他就要起来。宋禹州赶忙抱住他说:“好好好,我不逗你了。” “你……总是这样!”方溪不知道要怎么发脾气,这样就是他能和宋禹州说的最极限的气话了。 “阿溪……今天晚上试试这个吧。” “什么?” “你说你会在床上让着我的。”宋禹州亲昵地把头埋进他颈侧。 方溪耳朵都红透了,眼神闪烁想着什么,然后拙劣地转移换题说:“相公,今天……不是要收拾院子吗?” 宋禹州笑出声来,最后还是暂时先放过了他,说:“好,你有什么安排吗?” “早秋还有点热的时候,河那边长了一簇开得很盛的杜鹃,虽然现在都谢完了,但栽过来明年肯定还能开这么盛的。还有几株浅粉色的韭兰,出太阳的时候最近还在开着,我们都移栽过来吧。” “而且浅溪那边有小虾米捞,我们捞了回来晚上给之之拿了做虾菇汤,再加了食肆里大锅饭的脆脆的锅巴,咕嘟咕嘟煮一煮,又鲜又软,还有脆脆的口感,肯定特别好吃!” 宋禹州看他说“咕嘟咕嘟”鼓着腮帮子的时候就忍不住上手了,捏着他双颊的rou说:“好,都依你!” 今天日头好,金色的光线顺着树影斑驳洒下来,白粉色的韭兰就在树下熠熠生辉,粉色的小尖上的露珠都散发着细闪。 方溪把开好的和长着小花苞的韭兰连根采了。又和宋禹州一起把他刚挖的杜鹃一起抬着放到了牛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