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我知道如何摧毁这份自信
我最后看了眼居住过的房间。 一草一木仍保留着使用过的痕迹,恍惚间让我萌生出一点不舍的滋味。 一星期、一个月、新住户搬进来的时候, 这点痕迹终将和我无用的情绪一同散去。 打开门,感应灯亮起,倚靠在正对面的陈西宴迎着光亮不适的眯了眯眼。 “你想怎么样?” 斜拉的粉sE行李箱直立靠住脚跟,我将粗呢大衣的贝母纽扣从下到上仔细扣好。 “不能为我打工?你的骨气很重要?” 陈西宴个子很高,双手cHa袋靠近我,Y影彻底笼罩光亮,极具压迫感。 “谢谢陈总提供的机会,只是我家中有事,短时间内不能再继续工作。” 我收敛眸光,公事公办,没有一丝多余的心力再同他吵架喧闹。 心底默默数了120秒,耳畔穿过手臂带起的迅疾风声,陈西宴一手扶住我太yAnx附近的门框,俯身下来,雕像般的五官轮廓一点一点放大明晰:“回家?回祁岁知那里?你没有他活不下去了吗?要犯贱回他那里。” 他无时无刻不在挑衅我,似乎窥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