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青
随着白球g脆利落击中黑球,后者呈现优美弧度通畅无碍滚入球袋,这场对手没有m0到一杆的游戏很快结束了。 台球桌边握着杆子从踌躇满志、到跃跃yu试、再到有气无力的拉斐尔不满大叫起来:“不公平,不公平!我还没打出一杆,原绍青,我们重新来一把!” 我慢慢啜饮呈r白sE的飓风杯中,调酒师为我调制的Screamingasm,烈酒混合轻盈的N味在味蕾之上轻盈起舞。 随之而来的,我的白眼也快舞到天上:“差不多得了,你跟原绍青打一下午都没赢,这是耍赖的第几次了?” “jiejie,你怎么也帮原绍青说话,是不是没有一点家人Ai了!”拉斐尔把球杆往桌子上一拍,漂亮小脸整张皱起,又是生气又是委屈地冲我抱怨。 “那我承认你打得过我可以吧,这都几个小时了,好累,我要去休息休息。”原绍青无奈地看着拉斐尔,把球杆一收,举起手作投降状。 “算了,没意思,我是学画画的,又不是学T育的,打不过很正常。”拉斐尔一边走过来,一边嘴巴里还在自我开解。 我瞧他像只炸毛松鼠,心里自觉好笑,忍不住嘴上再欺负他一句:“那原邵青也不是学T育的啊?” “……” 这下拉斐尔终于沉默了,他垂头丧气趴在吧台边,神sE熟练地问调酒师要了一杯自由古巴,可乐、冰块和朗姆酒混合在高球杯中,闻起来隐约带有柠檬的香气,不像酒,更